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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蔣光慈,他說魯迅是“梁山泊上的大哥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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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發(fā)布時間:2018-01-22 14:53:50

    “在內(nèi)山書店后屋,我驚異地見到魯迅和蔣光赤(即蔣光慈)在對話……詫異的是,他們不是在爭論而是談家常。”這是陸立之回憶1930年時看到的一幕,陸1925年加入共產(chǎn)黨,1927年入莫斯科中山大學,與蔣經(jīng)國同學,1929年秋回國,1930年被開除出黨,后加入軍統(tǒng)。

    作者:唐山


    蔣光慈

    資料圖:蔣光慈

    陸立之“驚異”,因魯迅與蔣光慈在1927年至1928年曾發(fā)生筆戰(zhàn),蔣說魯迅“發(fā)了老火,大肆咆哮”“失了理性”,是“素王”“梁山泊上的大哥”,而魯迅嘲諷蔣的文章多達10篇,并拿蔣光慈的名字開玩笑,稱他是“蔣光X”“蔣光Y”“蔣光Z”。顯然,雙方都已上升到人身攻擊的層面。

    蔣光慈是著名文學家,1922年入黨,被推為“革命文學第一聲”,還是“革命+戀愛”寫作方式的創(chuàng)造者,卻最終被開除黨籍。

    為何蔣光慈與魯迅結(jié)怨如此之深?雙方后來又是怎么和解的?遺憾的是,雙方和解不久,蔣光慈便因貧病去世,年僅30歲,這位頗有潛力的作家最終未能寫出自己的最佳作品來。

    想找蘇維亞式的女人結(jié)婚

    蔣光慈本名蔣儒恒,生于1901年,祖籍河南省固始縣,祖父蔣士成因避匪患逃到安徽霍邱,后代定居于此。

    蔣光慈上小學時,從老師占谷堂那里接觸到列寧主義,蔣曾賦詩稱:“昔日思班子,今朝慕列寧。”(“班子”即班超)

    1915年,蔣光慈考入固始中學,是該縣唯一中學,因?qū)πiL劉春節(jié)不滿,便狠揍了他一頓,因此被開除,后轉(zhuǎn)入安徽省蕪湖市第五中學,此階段蔣光慈傾向于無政府主義,曾寫詩道:“此生不遇蘇維亞,死到黃泉也獨身。”蘇維亞是俄國虛無黨人,1881年因刺殺沙皇而就戮,在清末民初時被中國革命黨人奉為榜樣。

    1920年春,蔣光慈化名蔣俠生,作為蕪湖各界聯(lián)合會代表去上海,參加全國各界聯(lián)合會和中華民國學生聯(lián)合總會相關活動,結(jié)識了陳獨秀,開始信奉馬克思主義,并在《新青年》雜志上發(fā)表了幾篇稿件。

    蔣光慈先在共產(chǎn)國際創(chuàng)辦的上海外國語學社學習俄語,1921年5月到蘇聯(lián),入莫斯科東方大學學習,與劉少奇、任弼時、肖勁夫、澎湃等同學,并改名為蔣光赤。

    在蘇聯(lián)期間,蔣光慈主要興趣轉(zhuǎn)向文學,且與蘇聯(lián)女孩安娜相戀,1924年7月,蔣光慈畢業(yè)即將回國,安娜表示愿和蔣一起去中國,被蔣拒絕,因蔣光慈當年與鄰村王家女兒王書英訂有婚約,為了躲婚,蔣光慈長期不回家。此外,蔣光慈內(nèi)心中還牽掛著另一女性,即宋若瑜。

    剛開始便結(jié)束的“仙境”

     
    宋若瑜比蔣光慈小兩歲,是開封省立第一師范學校的學生,當年她讀到蔣光慈發(fā)表在《青年》上的文章后,極表贊賞,與他建立了書信聯(lián)系,蔣光慈曾向作家曹靖華打聽過宋若瑜的情況,宋若瑜組織“青年學會”時,蔣光慈也加入其中。

    蔣光慈去蘇聯(lián)后,雙方聯(lián)系中斷,但蔣一直牽掛宋若瑜,在內(nèi)心中,蔣將她定位為蘇維亞式女性。蔣光慈回國后,宋若瑜已與余培之結(jié)婚,但婚后雙方感情極壞。蔣光慈頻繁給宋寫信,宋亦很快回信。

    1925年4月中旬,蔣光慈被分配到中共北方局工作,李大釗派他去馮玉祥部擔任蘇聯(lián)顧問的翻譯,在此期間,蔣約宋在北京相會。

    1926年,蔣光慈與宋若瑜準備結(jié)婚,此前蔣家特意給王書英找了夫家,蔣光慈還送了500銀元作陪嫁。

    正在此時,宋若瑜突然病倒,經(jīng)檢查患了肺結(jié)核,在當時屬“絕癥”。一番治療后,宋的狀況有所好轉(zhuǎn),二人在上海正式結(jié)婚,回憶結(jié)婚前后的日子,蔣光慈曾說:“在法國公園里,我和若瑜并肩坐在荷花池邊,互相依偎著,向那歡欣、圓滿而晶瑩的明月望去,兩人默然不語,如被幸福的酒漿所溶解似的,恍惚升入仙境。”

    然而,“仙境”維持時間太短,1926年11月26日,宋若瑜在廬山療養(yǎng)地去世。

    戀愛失敗卻開啟了新的文學樣式

    正是在這一年,蔣光慈寫出中篇小說《少年漂泊者》,轟動文壇。不久,蔣光慈又完成了詩集《哀中國》和小說《短褲黨》。

    對于蔣光慈的作品,魯迅曾說:“蔣光慈的《短褲黨》寫得并不好,他是將當時的革命人物歪曲了的。”“以為若要選他的作品,則不如選他的短篇小說,比較好些。”

    著名漢學家高利克先生也曾說:“蔣光慈從未親歷實際的革命……他的想象占據(jù)了支配權(quán),以至于他對革命的想象如此主觀、與現(xiàn)實格格不入,不能被視為是馬克思主義的概念。”

    蔣光慈筆下人物高度漫畫化,革命黨與反革命被圖解成好人與壞人,且好人一切都好、壞人一切都壞,藝術價值不高,但蔣光慈寫了很多流浪漢、復仇者,獵奇味道濃,這種演義小說式的筆法迎合了當時上海小市民的趣味,使他很快便成了“著名作家”。

    對于蔣光慈喪偶,郁達夫頗感同情,便于1937年3月將王映霞(郁達夫當時的夫人)的同窗好友陳錫賢介紹給他。二人初期感覺很好,郁達夫曾寫信給王映霞說:“他(指蔣光慈)覺得陳女士純潔,很可佩服,便更覺得陳女士態(tài)度好,以為是一個未經(jīng)世故的可愛的少女。大約蔣先生對她是已經(jīng)拜倒裙下了。”

    然而,“四一二事變”后,大量共產(chǎn)黨員遭屠殺,陳錫賢立刻與蔣光慈疏遠。蔣光慈原本多署名蔣光赤,此時也改作蔣光慈。這段沒有結(jié)果的愛情被寫成小說《野祭》,而這也是“革命+戀愛”的開篇作之一。

    兩派相爭,魯迅倒霉

    1927年10月,郭沫若痛感革命文學力量薄弱,提出“聯(lián)合起來,共同辦一個刊物,提倡新的文學運動”,“迎接將來的革命高潮”,郭沫若讓鄭伯奇、蔣光慈兩次拜訪魯迅,邀他合作,魯迅表示:“不必另辦刊物,可以恢復《創(chuàng)造周刊》,作為共同園地,他將積極參加。”

    1927年12月3日,上!稌r事新報》正式發(fā)布恢復《創(chuàng)造周刊》啟示,魯迅居首,麥克昂(即郭沫若)排名第二,蔣光慈居第三。

    然而,馮乃超、朱鏡我、彭康、李初梨和李鐵聲等創(chuàng)造社作家剛從日本退學回國,再加上成仿吾,他們認為魯迅已落伍,不能代表革命文學,極力反對與魯迅聯(lián)合。

    為搶奪“革命文學”領導權(quán),創(chuàng)造社作家們與太陽社(蔣光慈、錢杏邨、楊邨人等人發(fā)起的現(xiàn)代文學團體)作家們在媒體上展開爭論。

    1928年初,創(chuàng)造社李初梨稱:“一九二六年四月,郭沫若氏曾在創(chuàng)造月刊上發(fā)表了一篇《革命與文學》的論文,據(jù)我所知之,這是中國文壇上首先倡導革命文學的第一聲。”

    錢杏邨馬上反駁說,蔣光慈在1924年8月在《新青年》季刊上發(fā)表的《無產(chǎn)階級革命與文學》才是“第一聲”。

    兩派為表示自己更革命,紛紛指罵魯迅,說他是“落伍者”“常從昏暗的酒家的樓頭,醉眼陶然地眺望窗外的人生”,但蔣光慈從未在文中點過魯迅的名。

    和魯迅筆戰(zhàn)一場

    魯迅忍無可忍,于1928年8月回以《文壇的掌故》,其中將蔣光慈稱為“蔣光X”。

    蔣光慈的筆名多得離奇,如蔣俠生、俠生、蔣俠僧、俠僧、光赤、蔣光慈、光慈、華西里、華希祖、華希理、華維素、華繼宗、陳西里、陳倩華、陳情、維素、魏克特、魏敦夫、廣慈女士等,魯迅說“蔣光X”,未必有惡意,卻激怒了蔣光慈。

    1929年1月,蔣回以《魯迅先生》,稱皇帝才給臣民賜名姓,魯迅自以為是皇帝,所以才稱他“蔣光X”,并寫道:“有人說,這是由于他(指魯迅)的小資產(chǎn)階級的、個人主義的劣根性所致。我不是一個社會學家,不愿追究到這一層。也許他的根性是惡劣的,但是我不愿做如此想。”而“有人說”暗指周作人。

    魯迅應該讀過此文,故在接下來的文章中又進一步將蔣光慈稱為“蔣光Y”“蔣光Z”。

    1929年,蔣光慈患肺結(jié)核,未經(jīng)組織同意,擅自赴日療養(yǎng),回上海后,向田漢提出:“我需要一個愛人。”田漢便將南國社演員吳似鴻介紹給他,兩星期后,從不喝酒的蔣酒后對吳說:“我現(xiàn)在是非愛你不可了。”第二天便叫出租車到吳的住處,將她和行李拉回家。

    同居3個月后,吳似鴻向錢杏邨提出:“我希望光慈另找一個愛人來服侍他,我要上學去。”錢勸她說,如果沒人照顧,蔣光慈的病會更嚴重,最后錢杏邨一家只好和蔣光慈一家住到一起,相互照應。

    現(xiàn)實未能滿足他的浪漫想象

    1929年下半年起,“立三路線”漸居主導地位,左翼作家本已遭打壓,隨時有生命危險,仍被要求到街頭散發(fā)、張貼傳單,為新的革命高潮而“宣傳煽動”。

    蔣光慈說:“不過是暴露了自己,沒有意思。”稱自己是作家,寫作才是主要工作,錢杏邨將他意見反映給上級,幾天后上級回復說“寫作不是工作”,蔣光慈一怒之下表示:“既然說我寫作不算革命工作,我退黨。”

    1930年10月20日,《紅旗日報》刊出《沒落的小資產(chǎn)階級蔣光赤被共產(chǎn)黨開除黨籍》的消息,稱:“據(jù)熟知蔣光慈的人說:他因出賣小說,每月收入甚豐,生活完全是資產(chǎn)階級化的。對于工農(nóng)群眾生活,因未接近,絲毫不了解。他又并沒文學天才,手法實很拙劣。政治觀念
    更多不正確,靠了懂幾句俄文,便東抄西襲,裝出一個飽學的樣子,而實際他所寫小說,非常浮泛空洞,無實際意義。其動搖畏縮,決非偶然的事。”

    經(jīng)此挫折,蔣光慈才理解到魯迅當年主張“韌的戰(zhàn)斗”的意義,所以陸立之說:“我注意到,魯迅的神色怡然,并不激動,一面吸煙,一面和顏悅色地,似在勸慰什么事。蔣光赤(即蔣光慈)容顏疲憊,臉色青黃有病態(tài),但他矜持的有些拘禮的樣子,有謙恭尊敬的姿態(tài)。”

    1931年6月,蔣光慈突然腹部劇痛,原來除了肺結(jié)核外,他又患了腸結(jié)核,此病極為痛苦,吳似鴻問他:“你怎樣痛苦呢?”蔣光慈回答說:“人間的痛苦都在我身上呀!”

    蔣光慈發(fā)出了革命文學“第一聲”,卻沒寫出足夠好的作品,之所以寫“革命+戀愛”,蔣光慈自己說:“我自己便是浪漫派,凡是革命家也都是浪漫派,不浪漫誰個來革命呢?”

    8月31日,蔣光慈病逝。

    來源:北京晚報 北晚新視覺網(wǎng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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